她眼角挑着讥笑：“你不去找一找你的小女朋友？指不定躲哪儿哭呢。”这样处罚会减轻。

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，至少，司俊风的疑点又多了一层。“你也知道我是太太了，我要做的事情，司俊风不会怪你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她一愣，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出她醒着，刚才那样是故意捉弄她。

“你多休息吧，再见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，干脆利落。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但准备了这么久，让她现在撤退，心有不甘。白唐继续问：“你知道他和纪露露的关系吗？”

“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，”小路喘着粗气摇头，“一会儿要请律师，一会儿要我们好看，现在正不停的踢门。”程申儿只能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