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,递给她一管小药膏,小小的白管上面写着她看不懂的法文。
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,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,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,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。
在这座山上遇到什么,陆薄言的实力应该都能应付。但找不到苏简安的话,他估计真的会失控。
说完又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哪里会让她如愿,她只好更加用力,最后倔强的试图掰开陆薄言的手,却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染着血迹。
说完,苏亦承起身,毫不留恋的离开咖啡厅。
苏简安给他倒了一杯,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一杯打量陆薄言的书房。
苏亦承也刚到家没多久,开着门在等洛小夕,洛小夕一踏进去就“嘭”一声摔上门,背靠着厚实门板,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这下秦魏很配合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,“哎哟”了一声就捶腰敲背:“沙发真不是人睡的,醒来比做了整晚还累。”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苏亦承松开洛小夕,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圈,不满的蹙起了眉头。
洛小夕兴冲冲的跑去拉开门:“多少……”
她从猫眼里看见了陆薄言。
她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。
闻声,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洛小夕立即跳起来,突然不甘心就这样被苏亦承发现,于是四处找地方躲藏。
或者是开一家小店,接待不同的客人,看碧绿的河水迎来送走每天的日升月落,简单就很幸福。
隐隐约约的,她明白过来什么,狠狠的在手腕上咬了自己一口,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