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注意到符媛儿，眸光微动，“小辉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他到底把她伤成什么样，让她这么厌恶自己，恨不得离开这个城市，这个国家。
“你说程奕鸣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但他的双眼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，虽然就在面前，却叫人看不透参不明。
起初程子同没什么反应，她叫的次数多了，他费力的睁开眼看了看她。
于翎飞冷笑：“你又感觉什么可疑？”
两人来到31楼，刚出电梯就瞧见走廊里站了不少人，每个人都是职业装打扮，气质精明干练。
“太……符小姐！”秘书愣了愣。
“怎么了？”
符媛儿怎么会想歪，她只是惊讶，谁能从狼嘴里抢到肉，除非是狼自己松口了。
符媛儿灵机一动，索性假装没听到想往别处走去，不料于翎飞几步上前，竟然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？
“越是破产越要买，不然怎么东山再起……”
他不会惯着颜雪薇，他没那心气儿。
符媛儿一愣，从来没觉得他说的话这么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