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六点啊。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我都忘记你上次十点钟之前回家是什么时候了。今天……你真的可以这么早回去?”
答非所问,洛小夕有点跟不上苏亦承的节奏:“什么?”
“……你是懒得自己收拾碗碟吧?”洛妈妈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,“懒!”
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,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,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,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,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|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。
失去意识的前一刻,他脑海中浮现的是苏简安的脸,不自觉的呢喃出她的名字:
“哎,等等!”蒋雪丽及时的拉住苏简安,“你还没给阿姨答复呢?还是你这是要去找薄言帮忙?”
……
走出办公室,医生却又换了一张脸,严肃的告诉随行的警员:“病人伤得不轻,需要住院观察!”
父亲要掌掴女儿,女婿伤了岳父,好一出错综复杂的戏码。
他的话音刚落,苏亦承已经在车外了,只看见他穿过车龙里一辆又一辆庞然大物,轻巧的越过路边的围护栏翻上了人行道。
看着面前用来写遗书的白纸,洛小夕很有揉碎扔出去的冲动。
每个礼物盒都不一样,有的甚至已经有点旧了,但能看得出来,它们一直被妥善安放,仔细收藏,盒面上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。
毕竟,一切才刚刚开始。
苏简安一回到车上,陆薄言就看出她的脸色不对,合上文件问:“苏洪远跟你说了什么?”
陆薄言很快就察觉到苏简安渴望的视线,合上电脑递给她,“不要看网页新闻。”
陆薄言也不相信苏简安真的提出了离婚,可是想起出门前苏简安那句“我不是在赌气,我很认真”,他半晌没有出声,明显并不同意沈越川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