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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报警，司家的人，章家的人都派出去找，好几天没有结果，”好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司妈回想起来，仍然心痛不已，“我每天都强撑着，橡皮筋撑到了最大的弹力，随时都可能绷断……好在他回来了，自己找回来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因为从来没想过。”她的美目中闪烁着无辜，又有些委屈。
祁雪纯翻看文件，这是一份财务报表，具体的她看不明白，但大概的意思，这份报表所属的公司，已经连着亏损了两年。
进门，江老板之流已经围坐在了餐桌旁，约莫有十几个人。
而她本可以不经历那些。
司妈起疑：“你说的跟度假差不多。”
“那你亲我一下。”
她愣了。
这时，牧野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许青如和云楼这会儿一定也在找我，她们和腾一碰头之后，事情会好办得多。”
她仍然坚持：“就当妈妈拜托你。”
“伯母，”她抬起头，“如果您不介意的话，我想先将它养一养，那样会看得更加清晰。”
他拿出打火机，将账本一页一页烧毁。
“出来了。”她如实回答，“现在准备回家。”
“满意，已经非常满意了。”她赶紧点头。